2014/11/21 10: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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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骤然得孙先生逝世恶耗后,悲痛万分,非言可喻,除捧读遗嘱誓死遵守外,实不忍空言致悼。
然而工作未完,导师先殒,历历数眼前事,怎令我们不忧虑、惋惜,甚至痛哭失声。
军阀政治依然存在不算,且有大军阀中断,破裂成许多小军阀,渐向割据的趋势;没有了孙先生,谁还能向大小军阀夺回民族来,实现和平统一?
帝国主义者用各种方法,直驱直入,要吞灭中国的产业,奴隶中国的人民,军阀是他的爪牙,官僚更愿仰他的鼻息,独有孙先生毅然倡民族主义,来和帝国主义者奋斗,中国民族的生机,只此一线,帝国主义所忌惮,只此一人,没有了孙先生,还能作中国民族和国家的保障?
环顾国内,一切实业,大多数操于外人,若不赶快收回,灭亡中国,不待枪炮。但民间无此力量与训练,所以每一个企图,总遭失败。即不失败,一方虽减少国际经济的压迫,一方又将发现劳资不均的危机,孙先生看明白这一点,
决定提倡民主主义,一方以国家的能力对外竞争,一方对劳资的不均予先防止。没有了孙先生,谁还能使中国脱离国际经济侵略的魔难,社会经济斗争的劫数?
国民议会是解决国是的惟(唯)一途径,现在代表得民意的预备会议,既未实现,擅窃职权的善后会议正聚诉不已,假令孙先生不病,断不至有此怪像,而今没有了孙先生,还有谁来真心替国民力争国民会议?
孙先生为国民手创的种种未了,国民忽失了这一个始终为国民奋斗的伟人,如何不忧虑惋惜,痛哭失声。
《新黎里报》1925年4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