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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
十月长假期间,又一次来到了盛泽,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因为这是我的故乡,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我生于斯,快乐的童年时光都在盛泽度过,盛泽在我心中不仅是一个依靠,更是一种思念。家乡的点点滴滴,仍如昨日般清晰,她不仅有着我无法释怀的感受,而且早已变成了心灵深处永久的回忆。
先蚕祠
创办初期的东方丝绸市场
1976年之前,我一直生活在被誉为“华夏第一镇”的著名绸都盛泽镇。自古以来,盛泽都是比较富裕的,有“日出万绸,衣被天下”之说。
城市雕塑“蚕茧”
从我模糊的印象中,知道住的地方叫庄面一弄,是一条东西走向、五六十米长的小弄堂,与南北向的杀猪弄相接。盛泽弄堂多,也是盛泽镇的一大特色,过去有“七十二条半”弄堂的说法。我家附近就有像庄面二弄、剪刀弄、梭子弄、板箱弄这样反映丝绸或行业特色的小弄堂。关于“盛泽的弄堂”这个话题,我曾经在家乡的新闻媒体《吴江报》上写过专文,文以载道,试图以朴素的文字表达出自己的思乡情怀。盛泽的弄堂都非常窄,每一条弄堂都长得极像,一样的粉墙青瓦,一样斑驳的墙门。就说我住的庄面一弄,一根晾衣杆可以横对穿过,弄里的人家正的用这样的方式晾晒衣服的,每当艳阳天来临的时候,整个弄堂在阳光的直射下,沿窗的一根根晾衣杆下五颜六色的衣裤投影在青砖铺设的路上,煞是有趣。我家在弄堂的最东头,门牌号是1号。家门口有一匹篮球场,每天下午会有许多人在那里打篮球,每到镇上有重大的篮球比赛,总会在这里进行。我因为住得近,球赛看得很多,可以说场场不拉。稍大些,我也开始学大人们打篮球,每天放学后和周边的几个同学在球场上挥洒汗水,打篮球成了我每天必做的“功课”,以至于后来到苏州后,我的体育活动主要就是和同学、同事一起打打篮球,有意思的是我还因此在市体委(体育局)考了个二级裁判证书呢!这些给我的童年生活平添了一份乐趣。今年春节前,曾专门去了还生活在那里的亲戚家,灯光球场仍在,看台依然静静地矗立,唯一变化的是没有了小时候人来人往的热闹了。
汝南弄
1968年,到了读书的年龄,我来到当时的人民街小学求学,因为那所小学离家近,从家里到学校只需要走十分钟的路程,非常方便。依稀记得这个小学好像没有整片的操场,占地面积比较小,班级也不多,一个年级似乎就二、三个班级,老师也不多,都挤在学校大门口边上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全校的师生大会都是通过在班级里收听广播进行的。由于那时候自己还小,这个阶段的记忆已不太清晰,只有一件事至今记忆犹新。那是学校举行乒乓球比赛,我作为班里的代表参加,激战三局还是输了,当时的失落之情,竟然延续了好几天。现在想来,这种极端好胜心理,或许只有在儿第时代才会有的,也符合十来岁孩子的年龄特征,实是难能可贵。
盛泽绸业小学(摄于1983年)
从五年级开始,在盛泽中学做教师的母亲为解决我中午吃饭问题,帮我转学到离母亲学校比较近的淘沙弄小学就读,每天从家里到学校来回需要四十多分钟,即使是中午到母亲的学校食堂就餐也要花个三十分钟的来回时间。而且还需要经过乌新桥等两座石拱桥,这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安全成了首要问题,好在水乡长大的小孩大多会游泳,这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安全隐患。在淘沙弄小学的两年时间里,于我而言,可以讲是“辉煌”的两年,我不仅担任了学校少先队的大队长,而且校内的各种比赛、活动都有我参加的身影,最让我兴奋的是学校组织高年级学生参观平望化肥厂后,要求写一篇作文,我的作文被作为范文在校宣传橱窗展出。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在我作文中,用了“流恋忘返”这个词,语文老师在查阅字典的基础上专门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什么不用“流连忘返”这个成语,又耐心地向我讲解两个词的区别和联系,从中反映出那个时期的教师认真负责的教学态度。可惜的是我就读的两所小学,也是我的母校,现在已经撤并了。上世纪末,我因公事到盛泽实小,问及母校情况,撤并之事在薛法根校长那里得到了应证,从我个人角度讲,实感遗憾。今年,有幸看到亲戚赠送的《岁月留痕·盛泽老照片》,母校多少留了些印痕,也算稍微有点释然了。
盛泽镇乌新桥河(摄于上世纪60年代)
小学阶段在不知不觉中很快过去,我顺利升入盛泽中学。当时的盛中是初高中设置的,我上学的地方在绸业公司广场后面的盛中分部,一个年级七个班,其中的7班是体育特长生班,我被编在3班,还担任班长,班主任是吴民贤老师。其哥哥、著名书画家吴民先教授后来成了我的同事和忘年交,这在我的多篇文章中可见,此乃赘话。一年后整个年级转入本部学习,就在第二学期,组织上照顾分居两地的父母,我随母亲上调苏州,结束了在盛泽的求学生涯。值得一提的是2003年盛泽中学60年校庆时,曾在盛泽中学任教且已退休的父母亲接到了母校的请柬,我陪他们再次来到母校,了却老人见老朋友、老同事,一聚欢谈的愿望。而我,尽管母校的毕业生名册上并没有我的名字,但我仍然非常高兴,因为我见到了昔日的同学,多年的思念之情得以如愿。作为在盛中读过书的莘莘学子,我还代表同为教育系统的本人工作单位向母校送了一个花篮,以示祝贺。
目澜洲公园(摄于上世纪70年代)
喜欢玩耍是孩子的天性,在弄堂里与几个小伙伴一起玩滚铁环、打弹子,在家里下军棋是我经常做的事。到了夏天,吃过晚饭、洗完澡后,拿个椅子在家门口一边乘凉,一边听大人们讲每天发生的新鲜事或是从前的故事也是件十分惬意的事情。那时候的无忧无虑至今让人难以忘怀呀!我们也走出去玩,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当时盛泽唯一的、始建于元祖十四年的目澜洲公园,目澜洲离我家比较近,只感觉公园很大,可玩的地方很多,每次一去就是半天,用玩得“不亦乐乎”来形容毫不夸张。尽管,现在的盛泽有了镜湖,潜龙渠等规模更大、设施更好、规划更科学、布局更合理的现代化公园,但对于目澜洲,我是情有独钟,因为这毕竟是承载我儿时快乐的地方。许多年后,当我再次游览目澜洲公园,即兴写下了题为“心中的一片绿洲——目澜洲”,文章很快发表于《吴江报》,如文所说,目澜洲——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常常会勾起每个盛泽人无穷无尽的回忆。
目澜洲公园
或许是小时候走多了盛泽的大街小巷,我竟然对西白漾这条曾是盛泽人的母亲湖推崇备至。清晨,约上几个小伙伴静静地站在湖边,望着夕阳、红云、微波荡漾的湖面、远处两只交汇的帆船,这是一幅多么美丽而动感画面啊!正是这种早期游玩的兴趣,到我工作后仍然保持这份爱家乡、爱自然的执着。记得苏州电台搞过一个“东吴杯”旅游征文活动,我以“故乡的秋”为题应征,得了个一等奖。后来据主办者讲,一般写旅游都是到了那个景点,写那里的人文、风俗、景观、山水、文化,这样往往会有“人云亦云”的俗套痕迹,缺乏新意。“故乡的秋”一文能够独辟蹊径,写秋天而不是春天的绚丽景色,与众不同;盛泽的秋天是产丝绸的季节,与地方的特色相吻合,别具一格;用盛泽秋天的美景抒发对家乡的热爱之情,立意较高。这是评委的评价意见,可谓中肯并有见地。
西白漾现貌
美食对孩子来说是挡不住的诱惑,盘龙芯、酱鸭、油墩等都是我喜欢吃的盛泽特色美食。特别是每当清明至立夏之际,麦芽塌饼上市,我们家总会在这个时间段内不失时机地品尝,这是一种将紫念头、石灰蔷等草头煮烂沥干出渣后,拌入糯米粉和麦芽粉,以赤豆沙和黄豆沙为馅做成团子,蒸熟后再用油煎,可贮放多日不变质,食之清凉甜软的独特食品,全家都喜欢。即便到了苏州后,每年的这个季节,我会托亲戚、朋友、同学、学生甚或自己亲自去家乡购买它,乐此不彼。曾经有过为买麦芽塌饼让正在吴江办事的儿子找店家,因为不熟悉道路而反复通电话一个多小时的经历。不仅如此,麦芽塌饼也成了我每年孝敬父母的特别礼物。
盘龙芯、酱鸭、油墩、麦芽塌饼
盛泽实验小学(舜湖)新姿
每个人对家乡总会有或浅或深的情结,我也毫不例外。盛泽于我,堪称挥之不去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与日俱增。工作后,我虽然人在苏州,但心系盛泽。因为我工作过的每个单位都是市教育局的教育业务管理部门,单位的功能定位使我有机会到盛泽的各类学校调研考察、指导服务。比如,到盛泽中学对教坛新秀教学考核、作教科研讲座、参加教育教学研讨会;到盛泽实小调研、树教育系统先进典型;到盛泽中心小学作教师专业发展的讲座;到苏州丝绸中专教学调研、考察学科带头人作用发挥情况、信息化实验学校验收、作职业教育专题讲座等。一件事让我难以忘怀:那是市局的一项预验收活动,由我带队。被查的那所学校由于方方面面的工作千头万绪,对这项工作的基础准备很不充分,资料缺乏,台账不全。当时陪我一起预验收的吴江教育局领导很不好意思,问我能否通融。我的意见是首先学校领导不重视,必须严肃批评;其次,验收只是一种手段,促进工作才是目的;第三,立马整改,一周后检查,再不通过,决不迁就。这里尽管有点徇“私情”的味道,但我自认,之所以没有武断地打一个“不合格”,是因为需要给学校一个反思的过程和改正的机会,这有利于推进学校工作的可持续发展。而且这样的处理既不违反原则又合情合理,当事学校也能够愉快的接受。客观地讲,我到盛泽学校的次数是非常多的,这可能与我的盛泽情结有关,尽管我工作的单位性质决定了需要深入一线学校,但比之其他地方的学校,盛泽我去得够多了,或许是带了一点私心,而这种“私心”,我以为,不仅值得,而且必要,只要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有利于盛泽教育的发展就足以让人欣慰无比了。
苏州丝绸中等专业学校
在盛泽,我有许多小学、中学的同学,可惜的是现在来往的没有几个;大学的同学、学长、学弟颇多,真正来往的也不多。但这已经足够了,所谓人间知己有几人!幸运的是因为工作关系,我还和盛泽教育系统的一些领导、教师建立了良好的友谊,这种友谊弥足珍贵,让我在后来的岁月里能够温暖如春,回味无穷。一件事情可以佐证:那是我儿子准备出国留学,需要买一些丝绸产品作为苏州的特色纪念品赠送给外国友人,是我的大学同学带我们全家到盛泽的正宗实体店里买到了价廉物美、本人中意的礼品,避免了我们不了解实情,误打误撞做“无用功”的尴尬和无奈。这种友谊在充实我人生的同时,更给我带来了无限的支持和力量,这种支持和帮助是宝贵且有效的,我将永远珍惜、终身铭记!
殷堰工,男,1961年生,江苏省首批中职正高级讲师,苏州市进入该职称系列的第一人。中国数学会会员、苏州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苏州科技大学兼职教授。曾任苏州市电化教育馆、苏州市教育科学研究院书记,现任苏州高等职业教育研究所所长;曾入选苏州市政府跨世纪高级人才培养对象,现为苏州市教科研学术带头人。曾任苏州市第九、第十两届数学学会副理事长,现任苏州市教育学会中学数学分会副理事长;出版数学教育及职业教育方面的专著6部、在国内外专业期刊发表学术、教育教学论文百余篇;主持国家、省、市级以上课题十多项,多次获省、市教育科研成果及优秀论文一等奖;在《人民日报》等国内各级报刊杂志发表各类文字作品150多篇。
本文编辑:吴英
图片来源:档案馆馆藏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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