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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作家王尔龄

2020/10/3 0:43:07    作者:  张建林 来源:     【字 号:  】   点击量:2812

几个星期前,笔者在吴江新华书店看到《上海老作家丛书》,其中有一册王尔龄的《晚晴自珍》,翻开一看,作者简介是这样的:
  江苏吴江人,1931年出生,先后毕业于上海师范学院(中文专业)、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早年担任记者、编辑、教师,并从事中国现代文学研究,退休前为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室副主任。撰有《读鲁迅旧诗小札》、《鲁迅作品难句解》、《茅盾的早年生活》、《郭沫若文学传论》(包括合著)及《中国文化常识》(主编)等八种专著。单篇论文考证近两百篇,并有杂文、散文发表,已选编文集《守拙品真》、《意真杂文》出版。
  后在芦墟遇见张舫澜先生,便询问是否知道王尔龄,他答知道,是盛泽人,大约上世纪60年代有过联系,电话和通信,可能是讨论一些现代文学方面的问题,后来曾在松陵或苏州见过一面。张老师取出1992年新版《盛泽镇志》,序一徐玉明,序二的作者就是王尔龄!真可以说是喜出望外。
  序的开头,王尔龄写道:“寒家三世居住盛泽,至我则寄迹他乡已四十余载。谁人不关故园情?于是留心乡邦文献、乡土文化,借以聊慰乡思,稍解乡愁。而旧籍难觅,所见有限;新志未纂,何可得读。今闻《盛泽镇志》付梓在即,版行有日,喜何如之。”
  从中可看出,幼年,王尔龄是在家乡盛泽读书的,解放初期离开盛泽。回忆青少年时期在盛泽的经历,王尔龄颇为感慨,他说:“早岁哪知世事艰,故乡为我编织的是梦一般的故事,但就我个人而言,最堪回忆的是在故乡办了两个油印刊物。先是与胡瑞珍、杨剑明合办《绿原》,再是与洪锡铭、陈潮圣、陈德奎、赵廷祯、汪祖楷、王振华合办《群声》,不过是在暑假、寒假里练笔,读者大抵就是作者、编者自己,无可称述,而今思之,也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诗)了。”
  《盛泽镇志》“十五卷人物”中也有简单的介绍:“王尔龄,上海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著作有《读鲁迅旧诗小札》、《茅盾的早年生活》等。任中国民主促进会上海社会科学院支部副主委。”
  《晚晴自珍》一书共分四辑:“文海蠡测”、“往事述闻”、“品书赏艺”和“谈天说地”,实际上,从内容来看,前三辑都是谈现代文学的,主要以写鲁迅、茅盾、郭沫若等人为主,体例大致可以算随笔小品一类。第四辑是杂文,看题目就很清楚,都是针对社会时弊的,如《“跑官要官”古今谈》、《立此存照》、《“枪手”与“敲门砖”》等。其中的《垂虹桥三题》,可以说是例外,是本书唯一与家乡吴江有关的一篇文章。王尔龄以“桥名、桥诗、桥话”三个小标题,可以看作垂虹桥简史,垂虹桥北宋初建时72孔,后来又增加到85孔、99孔,“明清时期,垂虹桥两端桥孔相继陷没,转成江岸,只剩下44孔。这时候,号称大长桥的垂虹桥,无论孔数和长度都不及称作小长桥的宝带桥了。到了196752日,索性一夜之间毁废,宝带桥于是独占风光。”
  王尔龄曾写过一篇《抗战期间盛湖中学二三事》的短文,发表在《吴江文史资料》十五期(20123月)上,文中介绍了抗战时期盛湖中学的一些情况,文章中写道:
  母校盛湖初级中学创设于沦陷时期。1943年开办,招收两个年级各一班。数年后母校执教外语直到退休的马明融、一直服务于桑梓教育事业的董明义、俞韵芬诸学长都是它的首届毕业生。我是1944年入学的,至1948年毕业,盖其间曾经休学故也。每个年级各用校训的一个字为级名,校训为“勤朴勇诚”四字,因而我先在勇级、后在诚级。但更后的几届恐怕就不再如此使用级名了吧。
  当时的学校不仅有校训,还有校歌,几乎每天都要唱一遍。校歌的后半段歌词是:“勤朴勇诚,矢志不移,储才救国复兴自可期。毋忘前人,毋忘校训,我校师生共勉之。”何人作词,当时不曾问过师长,后来也未明白过。但这首校歌,受到敌伪的注意,却是听首任校长马蜚英先生说过的。敌伪方面来校“突然袭击”,责问:“为什么说‘储才救国’?”马校长似乎早有准备,用汪伪政府的“和平救国”以对。他们来势汹汹,结果悻悻而去。直到抗战胜利,马校长对我们讲校史,说及此事,告诉我们:汪精卫的“和平救国”是把他的屈膝投降作为已经得到“和平”、已经是“救国”来说的,我们的校歌里没有这种“和平”,而着眼于储才,储才是为了救国,那就意味着抗战。
  草创时期的盛湖中学条件很艰苦,借用绸业公所做校舍,“教学设备简陋,没有图书馆,没有实验仪器,除了课桌椅、办公桌以外,几乎一无所有,有的只是热心桑梓教育事业的校董会、教职工。……打从抗战时期开始,教师的待遇,不论在大后方、沦陷区都大幅度下降,沦陷区尤甚。难得的是母校教师都安贫乐道,认真教学。更为可贵的是在日本占领军的铁蹄下,马校长和全体师生团结一致,临阵不慌,巧与敌伪当局周旋,维护了民族尊严。”
  前几天,盛泽文史专家周德华老师给我提供信息,他和王尔龄是同学,在不久前出版的自选文集中,就有一篇与王尔龄有关的文章,吴江区作协有这本书,有便可以去要一本。周老师强调,王尔龄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方面有一定的造诣。
  王尔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作家,家乡吴江应该记住他,应该读一读他的书。虽然他已八十多岁高龄了,但还在勤奋地写作,经常有作品见诸各种报刊。他的散文也曾在《苏州杂志》上发表过,如收在《晚晴自珍》一书中的《垂虹桥三题》、《市声卖声》等文章。

rd-spac? p?I?Jt-text-stroke-width: 0px; background-color: rgb(249, 249, 249);">  王尔龄曾写过一篇《抗战期间盛湖中学二三事》的短文,发表在《吴江文史资料》十五期(2012年3月)上,文中介绍了抗战时期盛湖中学的一些情况,文章中写道:
  母校盛湖初级中学创设于沦陷时期。1943年开办,招收两个年级各一班。数年后母校执教外语直到退休的马明融、一直服务于桑梓教育事业的董明义、俞韵芬诸学长都是它的首届毕业生。我是1944年入学的,至1948年毕业,盖其间曾经休学故也。每个年级各用校训的一个字为级名,校训为“勤朴勇诚”四字,因而我先在勇级、后在诚级。但更后的几届恐怕就不再如此使用级名了吧。
  当时的学校不仅有校训,还有校歌,几乎每天都要唱一遍。校歌的后半段歌词是:“勤朴勇诚,矢志不移,储才救国复兴自可期。毋忘前人,毋忘校训,我校师生共勉之。”何人作词,当时不曾问过师长,后来也未明白过。但这首校歌,受到敌伪的注意,却是听首任校长马蜚英先生说过的。敌伪方面来校“突然袭击”,责问:“为什么说‘储才救国’?”马校长似乎早有准备,用汪伪政府的“和平救国”以对。他们来势汹汹,结果悻悻而去。直到抗战胜利,马校长对我们讲校史,说及此事,告诉我们:汪精卫的“和平救国”是把他的屈膝投降作为已经得到“和平”、已经是“救国”来说的,我们的校歌里没有这种“和平”,而着眼于储才,储才是为了救国,那就意味着抗战。
  草创时期的盛湖中学条件很艰苦,借用绸业公所做校舍,“教学设备简陋,没有图书馆,没有实验仪器,除了课桌椅、办公桌以外,几乎一无所有,有的只是热心桑梓教育事业的校董会、教职工。……打从抗战时期开始,教师的待遇,不论在大后方、沦陷区都大幅度下降,沦陷区尤甚。难得的是母校教师都安贫乐道,认真教学。更为可贵的是在日本占领军的铁蹄下,马校长和全体师生团结一致,临阵不慌,巧与敌伪当局周旋,维护了民族尊严。”
  前几天,盛泽文史专家周德华老师给我提供信息,他和王尔龄是同学,在不久前出版的自选文集中,就有一篇与王尔龄有关的文章,吴江区作协有这本书,有便可以去要一本。周老师强调,王尔龄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方面有一定的造诣。
  王尔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作家,家乡吴江应该记住他,应该读一读他的书。虽然他已八十多岁高龄了,但还在勤奋地写作,经常有作品见诸各种报刊。他的散文也曾在《苏州杂志》上发表过,如收在《晚晴自珍》一书中的《垂虹桥三题》、《市声卖声》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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